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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此文原發表於野小姐的個版)
我豈是涼血薄悻?寶寶。
走到此點,想及你還是痛的不得了,
所有由自身內在而發的離散感、遺棄感,
令我想拿起一把鏽蝕匕首至眉心劃開至恥骨。
我知道我看到的不會是被你索盡傷害而盡的的空腔,
仍有你有所謂豔紅的血色。
仍有糾結跳動的臟器,在我不知道還能記得你多久的未來,
違反我的意志與理性地,留著你的名字。
you are the missing part. you are the whol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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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溫暖的擁抱我,為我鬆開肩頸匣骨間僵麻的肌肉,
有人毫不畏懼的檢視我的傷口,
一點一點縫合,每日每日為我貼上膠帶撫平扭曲醜惡的組織
(這可不是象徵說法,而是真實的存在)
告訴你這些絕非想要二度傷害你。
只是想讓你知道,你的寶寶沒有被欺凌,
你的寶寶會慢慢回到你曾經所愛的美麗模樣。
然後然後,忘卻我們在一起時給彼此瘋狂的傷害,
只記得你是美麗的。嘿,不要不相信,我確實覺得你是美麗的。
至今仍有文字與照片為證。
我豈是涼血薄悻?寶寶。
我愛你。更甚者,你是我的生命中的同志與盟友。
過去現在未來,超越時間恐慌與侵奪的,你是。
我願,每日每日,我都在祈禱,
在此等毀滅性的崩壞之後,有一天我們終於能夠
無畏無懼、亦無淡漠厭煩,純然熱情真切地注視彼此。
這是一封情書。
然後不要說再見。你知道我最怕說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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